海倫路街道、居委會幫助每月一清
改變
“改天我就抽空把這些東西拾掇拾掇,該扔掉的就扔掉,省得堆在這里礙事,再撿就對不起街道對不起社區(qū)了,不僅對不起他們 ,更對不起我自己。”
——徐大爺
◎新聞回顧
2015年9月9日,拜泉路22號2樓單元門外的連廊被堆積成小山的各色垃圾占據(jù),這些垃圾是四樓一戶徐姓老人十年如一日風雨無阻地撿回并囤放在家里的其眼中的“珍寶”。經(jīng)海倫路街道、居委會、小區(qū)物業(yè)的多次勸解,老人終于被說服并同意清運。
四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如今的老人在上次的清運后還在撿垃圾囤積嗎?老人生活的近況如何?1月22日,城市信報/信網(wǎng)記者再次來到了老人家中探訪。
撿垃圾囤積積習難改
1月22日下午3點35分,84歲的徐大爺推著自己撿來的小車又出門了。這是記者到訪前從海倫路社區(qū)居委會工作人員趙女士處得到的消息。
呼嘯的寒風也沒能帶來晴朗的天氣,在云層的遮蔽下 ,市區(qū)內(nèi)顯得有些許黯淡與灰蒙。從壇頂山公園與拜泉路居民樓間的小路經(jīng)過,記者發(fā)現(xiàn)居民樓的外墻上更換了新的門牌。
城市信報/信網(wǎng)記者和海倫路街道工作人員郭顯海與社區(qū)工作人員趙春紅一同來到了海倫路22號4樓西戶門外。拉開沒鎖的米黃色防盜門,里面的木門也虛掩著。
“徐大爺!”郭顯海喊道。聞聲的徐大爺?shù)睦习閮簭埓笠逃松蟻恚绕鹕洗斡浾咭姷綇埓笠痰臅r候,她的氣色顯得好了很多,徐大爺也緊隨張大姨走了過來。“徐大爺回來啦?”記者說。“剛回來一會兒。”張大姨答道。由于上了年紀聽力衰減,很多時候徐大爺都聽不清別人對他說的話,但張大姨是個例外,盡管張大姨說話的分貝比旁人對徐大爺說話時小了很多,但徐大爺都能聽清,即使是張大姨不經(jīng)意間的一句叨念也能被他捕獲。記者看了看表,此時距離徐大爺出門已經(jīng)過了整一個小時。
剛踏進屋里,一股異味兒便頂進了記者的鼻腔。從南臥陽臺照進來的光線并沒能使徐大爺家里亮堂多少,趙春紅用手撥了撥門邊墻上的開關(guān),沒有反應(yīng)。
張大姨告訴城市信報/信網(wǎng)記者,兩天前的一次停電讓家里的電閘跳了閘,就住在六樓的小兒子恰巧出差,老兩口對于電器一竅不通,面對太陽下山后襲來的黑暗束手無策,好在1月24日當天小兒子就能回來了。
見狀,郭顯海拿出手機給海晟帆物業(yè)打去了電話:“22號4樓徐大爺家電閘跳閘了,快兩天了黑燈瞎火的,咱趕緊讓人過來給看看怎么回事兒。”掛了電話,郭顯海拿出筆和紙寫下一串數(shù)字:“大姨,以后家里有事兒給街道、社區(qū)、物業(yè)打電話都行。”
張大姨從兜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一部老年人手機:“這電話俺也不會使,平時就接接二兒子打來的電話。”
最讓記者關(guān)心的莫過于自從上次清運后徐大爺還是否從外面撿回垃圾在家中囤積。當記者就此向張大姨詢問時,張大姨無奈搖搖頭:“還撿。”
街道、社區(qū)幫忙一月一清
城市信報/信網(wǎng)注意到,這次造訪徐大爺,他家中的垃圾明顯比上次清運后要多出了些許。
徐大爺手攥兩個塑料袋欲再次出門,他的這一舉動引起了記者的注意。“徐大爺你這是要干嗎去啊?”記者問。“我去把這些垃圾扔了。”徐大爺答道。徐大爺?shù)男⌒乃紱]能瞞過張大姨的眼睛:“他哪是去扔,他是要再出去撿。”郭顯海和趙春紅也對徐大爺心中盤算的小九九心知肚明,他們勸解道:“徐大爺別出去了,外面那么冷,凍壞身體就不好了”,似乎只有記者被徐大爺?shù)囊环捗杀巍?/p>
雨傘、籠屜、毛絨玩具、水杯等各色廢品擺放在徐大爺家客廳的地面上,張大姨告訴記者這些都是上次清運后徐大爺又從外面撿回來的。這些廢品竟被徐大爺分類擺放在不同區(qū)域,按徐大爺?shù)恼f法,這些都是他準備拿去扔掉的。
“老人撿垃圾的習慣有十年了,一時半會也改不了,這好像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強迫癥。上次清運后他還從外邊往家里撿,街道和社區(qū)知道這個情況后,每個月都派人來清理一次。如果不清,家里堆積的垃圾比現(xiàn)在要多得多,”郭顯海說:“社區(qū)和物業(yè)的工作人員不僅是幫老人清理,每次清理時也都對老人進行勸說,他每次都答應(yīng)得好好的,但一扭頭,該撿還是照樣撿。”郭顯海表示,趕在春節(jié)前,社區(qū)和物業(yè)的工作人員會再次幫老人清理一次。
郭顯海的說法記者也從徐大爺口中得到了驗證。上次記者來到老人家中時,對于街道幫助把垃圾清運走一事,徐大爺一口一個“感謝”。“現(xiàn)在生活也好了,吃的也不缺,穿的也不缺,再也不撿了。[編輯: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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